Ruthless

万喜/ABO/刀尖蜜28

私设ABO/OOC预警

四岁年龄差/慎入


严浩翔在vip病房修养期间刘耀文也没闲着,他跑去展览馆调取了监控录像,焦扒皮侵犯未遂,虽整张脸肿成猪头一样,却连医院都没来得及去,在休息室里躺了一夜,刘耀文调完监控后当着扒皮的面报了/警,焦扒皮一张脸被惊得外焦里嫩,跟撒了葱花一样精彩。

他是当真没想到刘耀文这么不留情面,好歹上下级这么几年,现如今因为一个omega对他大打出手不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要将他送进去。


想起那身怀六甲的omega,他像是恍然大悟,死到临头还心不甘情不愿的嘲讽:“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不过也是个吃干抹净不敢站出来承认的怂货!”

“你够可以呀小刘总!在外头寻了这么个宝贝,大了肚子怎么也没跟你老爹说说,让他泉下有知啊!”

“你也别装什么正人君子,真那么爱惜他不给他一个名分?用得着这么藏着掖着?”


他嘴里那样不干不净的骂着,刘耀文也没生气,他叼着一根烟,从兜儿里摸出打火机,没点上,机闸开开关关,火苗燃起又熄灭,再燃起,再熄灭。等他玩儿够了,他终于将烟点上,吸了几口,半吊着眼皮听眼前的人骂,锋利的眼尾向下,隐藏着汹涌的戾气,那人骂累了,刚喘一口气,还没喘匀,一只大手突然横过来,死死掐着他的下颚,他被迫张嘴,刘耀文抽完最后一口烟,连同桌上的酒一起,倒进了对方嘴里!

滚烫、辛辣、呛人、烟灰和烟头卡在他的喉咙,火星被红酒熄灭,但还是烫伤了他的嘴,一时间,房间里惨叫连连。


刘耀文拽着对方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语气仿佛结了冰般没有丝毫温度可言,“你应该感谢自己什么都没做成。”

他的声音如同地狱里爬出来,“否则我会让你亲自下去告诉我父亲这个喜讯。”


焦扒皮缩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呕吐,他的嘴唇被烫出/血,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红酒从嘴角流出,刘耀文嫌恶的看着他,“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我从来不是正人君子。”

他碾碎了玻璃杯,残渣一点一点扎破对方的手心,血/丝染透地毯,他笑道:“至于爷是不是怂货,你进了里边儿有大把的时间去琢磨。”


惊恐。对上刘耀文的眼神时焦扒皮心里只能想到这么一个词儿,他突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若如昨天他真的做了什么,估计现在都没气在这儿喘。


警察赶过来时人已经晕倒,刘耀文和他们队长有些许交情,非常实诚的跟着去局里做了个笔录,出来时队长将他拉到边上,语重心长,“下次可不许干这样的事儿了,你要是真把他给打死了,叔到时候也只得拷了你的双手领你进来。”

身后一群穿着警服的小伙子跟着点头。


刘耀文早已没了之前的气焰,站在人民警官面前那叫一个老实本分,人家说什么是什么,认错态度诚恳,队长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严格说起来,和这帮人熟悉还是因为宋亚轩——太子爷三天两头被跟拍,火气上来了三天两头揍记者,人家记者也不是吃素的,三天两头跑局里告他打人,刘耀文和马嘉祺就轮番来捞人回去。

一来二去,大家可熟透了。


“你和小宋啊,都是年轻人,做事儿莽撞,凡事想想后果……不过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过小宋了。”


刘耀文笑道:“您不见着他心里就偷着乐吧,见到了您又气一晚上睡不着。”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是小宋那孩子讨人喜欢,笑起来人畜无害的,年纪大了就喜欢这样的小伙子,看着都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几岁,队长垮着脸,不满道:“谁说我偷着乐了,他除了打人你除了来捞人,平日里我也见不着你们两个啊,特别是你,小宋也还好吧,上上个星期还来了躺局里。”


队长递过来一根烟,刘耀文放嘴里衔着,替对方点上,漫不经心的问道:“他这个月安分守己的,跑您这儿来干什么?”


“你别说,”队长笑道:“这次还真是正事儿,给了我一份录音文件,说是要我保存好,不过你也知道我一天忙,哪有时间跟他个小娃娃搞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儿,我把录音交给小林了,后来这事儿小宋就一直和小林联系来着,说是要调查个什么事儿,总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他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我就批准小林在除去工作时间帮帮他。”


调查个事儿?

刘耀文眉头紧缩,宋亚轩调查什么事儿需要局里帮忙?

他深知可能不似队长口中说的小事儿,但是宋亚轩又没告诉过他……

两人站在大门口寒暄几句,而后刘耀文回了公司。


刘恒如今做了严氏的负责人,不少人以为他会就此和WY划清界限,但是刘耀文比谁都清楚,不可能,这种人哪怕你将全天下都献给他,他还是觉得不够,贪婪是无止境的,欲望大于一个人本身的野心。

焦天河的事情闹得不大,几乎没什么人知晓,一来是因为刘耀文封锁了消息,二来主办方也不会让这种事情流传出去,可是刘恒不会不知道——焦天河在他手底下阳奉阴违干了一年,今天一天没来公司,原因刘恒清楚,但他却跟没事儿人一样。

刘耀文推开办公室大门时里边儿的人还在淡正事儿,Linda急急切切跟在后面却没敢进去,里头的人一见这架势哪还淡的下去,脚底抹油一样溜了,甚至都没跟刘恒请示一声。


刘恒脸色沉下去,暗骂这是一群喂不熟的狗!


刘耀文的目光在他脸上游走,不屑的神情呼之欲出——其实无论是年少时还是今天之前,他都从未想过要和刘恒决裂,不和是事实,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不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永远不可能是一条心,刘天诚将大权交到他手上后,他念及亲情从未对刘恒刘钰赶尽/杀/绝,但是现在,焦天河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他的人,就算焦天河不知道严浩翔是谁,刘恒能不知道吗?203是他的休息室,又是谁借焦天河那么大的胆子进去?


阴沉沉的一双眼睛如毒蝎定格在刘恒身上,后者被盯得有些不太舒服,可大了刘耀文几岁也不是吃白饭的,他神态自若,甚至是勾起了一抹笑容,“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公司了。”


刘耀文沉默半响,许久才掀起眼皮去看别处,“焦天河进去了,断了大哥的左膀右臂本不是我本意。”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像是在感叹焦扒皮的不懂事,“是他喝醉了想弄坏我一件宝贝,你知道的我最烦别人未经我允许动我的东西,我想就算我把他打死了,大哥也不会怪我吧。”


两道视线在空中交汇,刘恒率先移开,他坐在转椅上,桃花眼微眯,优雅的跷起了二郎腿,手中笔尖朝刘耀文的眉心位置指了指,“你啊,就是太感情用事。”

“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他笑道,满面春风,“就是太容易心软,也太容易动情,老头子常说,在这一点上,只有你最像他,他一点也没有说错,你这个缺口,够你死好几回了。”


他们兄弟十余年来虚虚假假各怀鬼胎的相处着,刘耀文很少表露真实的情绪,哪怕是他处于幼时獠牙还未长齐他都懂得在敌人面前掩盖自己一切喜怒哀乐,换句话说,他小时候没把刘恒刘钰当敌人,可他不想认输,也不想让刘天城看低自己,所以在家里,从他懂事起情绪方面就没大起大落过,唯一两次,刘恒都是见证者。

这其中一次,就是现在。

他不难看出刘耀文眼中的暴烈,像是野兽等待时机随时会咆哮着将人拆骨入腹……


难得一见,他实属好奇,激怒这匹狼,会是什么样子的?撕下他所有伪装,将他踩在脚下,叫他永远不能翻身又是什么样子的?

他一早就知道那个omega在刘耀文心里的位置,只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能将那个omega挂在心上——刘恒从未想过要严浩翔怎么样,在他这里,严浩翔不过是个无关紧要不值一提的外人,可是后来他惊奇发现,或许他错了,只有从这个omega身上下手,刘耀文才不会是铜墙铁壁。


他话音刚落,刘耀文几乎是牙缝里一字一句蹦出来的音节:“如果谁有这个本事,我不介意他弄死我,你知道焦天河要蹲几年吗?”

“四年,很短,一眨眼就出来了,但是只要我想,我能再给他弄进去,我要他下半辈子永远后悔现在做的一切!”

“我一点也不介意再多来几个焦天河。”他表情凌冽,阴冷的双目蹦出火光,“动了我的东西,动了我的人,都会付出代价的。”

“我是指,”最后,刘耀文说:“任何人。”

包括你在内。


风起、云涌。

刘恒笑意淡了点。

其实这些年来他从未想过和刘耀文彻底撕破脸是个什么场面,他从来不去想,因为他这人比较喜欢实践,比起想象,他更加喜爱真实感受到的那一刻。他早已清楚刘耀文再不是躲在祖父祖母怀里经不起事儿的幼狼,可是他不知道当他真正打破刘耀文圈固起来的安宁时,狼崽又会是怎样一番反击,会不会跟现在一样,他锋利的爪子已经学会了如何将一个人撕碎,他被时光打磨,沉淀、野蛮又不动声色的成长,一旦你越过他的边界线,他就会爆发,就会毫不犹豫的扑向你。

评论(52)

热度(1472)

  1. 共1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